暗恋者 ②
三角局△
勿上升×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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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愉快💙
黄仁俊只是摇头，无论钟辰乐问什么。
钟辰乐都要急死了，抓耳挠腮的几乎要蹦起来。房门被敲响，两人双双抬头，看到探了个脑袋进来的李马克。
“哥你快来劝劝仁俊，都不说话的！”
黄仁俊被旁人的破音戳到笑点，“噗嗤”一声没憋住，僵持的气氛才稍微得以缓解。
黄仁俊吸吸鼻子站起来，伸手揉了一把小孩儿的头发吐槽了句你又破音了，目光落在门口那人身上也只是摇摇头，说哥我没关系。
李马克抿紧唇线，点头顺势喊走了钟辰乐，说帝努晚上在家住，你早些休息吧。
门落人空。
黄仁俊笑着叹口气，嘲讽着自己的端正矜持，明明就很想和那人说说话，就算不提及今晚的事儿，也是想问一问他最近如何的。而偏偏那人一副直肠子，一句没关系，就击退了本不深刻的关心。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今夜注定有人无眠。
黄仁俊在纸张右下角写上日期，终于收笔，阖上本子揉了揉眼睛。他有写日记的习惯，特意花了两三天时间逛遍了首尔的有名店铺才淘来合心意的密码本，啊真是，现在的时代都不流行密码本了吗。
内心的声音轻飘飘落地，这样自我安慰的调侃，果然是遮掩不住今晚事情的发生，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脑子里罗渽民那双眼睛，迟迟挥之不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小盒子，手镯在台灯下被他端倪个遍，不过几天而已，同样的灯光却不同的心情，这样的落差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卑微、虔诚和喜欢，注定是要连在一起的吗？
如果对于罗渽民是，那么对于他自己，更是。
他会在日记本里记下所有的悸动和埋怨，那些酝酿了许多温柔的情书，坦荡潇洒的，甜言蜜语的，所有悲喜都只为一人。只是可惜所有的言不由衷，都锁在数字密码里，再喧嚣，也还是卑微。
这样的暗恋，对于黄仁俊来说是煎熬与愉悦共存的，在李马克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下。
但对于罗渽民来说，在他已知晓这份心意后，这份不算暗的恋，那便太苦了。
指腹划过金属上刻下的字母，黄仁俊长叹一声，还是把镯子重新戴回手腕。
既然这是公司的要求，那便不是他一己私情能掌控的。若真是这镯子从此从他手上消失，粉丝会有怎样的反应，公司责问下来，要怪罪的还是罗渽民吧。那人才刚刚熬过那段黑暗，重返舞台。已经够了，他已经受不住一丁点儿差错了。至于他们两个人的纠葛，交给时间吧。
他做不到赋予心动，更做不到决绝毁灭，那就交给时间吧，总会冲淡荒唐和疯狂的。
这不是妥协，而是黄仁俊这颗终究柔软的心，给出的最大让步。
渽民那么聪明，会懂吧。
黄仁俊这么想着，指尖拨乱密码，上锁的声音好像有了细微的回声，那是来自于他手腕同时被金属锁住的声音，挣脱不得。
那时的黄仁俊并不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公平的爱情。他的善良，仅仅也只是为之后的苦痛，添了砖加了瓦。
那晚的闹剧所有人绝口不提，而因奶奶生日在家住了一晚的李帝努，听完罗渽民说明情况之后差点儿没把桌子掀了。他提溜着罗渽民耳朵叫苦不迭，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完了完了仁俊得多难受啊，靠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么一窍不通啊！
罗渽民拍下李帝努的手，颠颠跑去李帝努带回来的小菜里揪了撮鸡蛋丝儿，吧唧着嘴说我哪儿一窍不通了。
“你这么会吓到他啊。”李帝努气不打一出来又踹了脚他屁股“你应该先和他多亲进一些啊，等仁俊真的拿你当好朋友了，感情深了再讲也不迟啊，哪有你这样赶着告白的。”
“是你一窍不通吧。”罗渽民摇摇头，拍拍旁边示意李帝努坐下来“仁俊不会拒绝我的。”
他笃定着，嘴角的笑有些势在必得的意味“我什么处境，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都知道，他舍不得在感情上再给我一刀。再来这事儿谁也不想捅到公司上面，不想责问下来，就只有保持原样。”
李帝努眨巴着眼镜，有微妙的感觉从胸口攀上神经，酥麻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罗渽民真是，太可怕了。
他开始认真考虑，当初拍着罗渽民肩膀说哥们儿帮你的时候，是不是太草率了。这种感觉在看到黄仁俊手腕上的镯子时，越发强烈，他甚至想开口提醒黄仁俊一句，小心罗渽民的獠牙。
先告白，再巩固感情。
这是罗渽民的思维。
因为被扣上“我喜欢你”这顶帽子的感情，便拥有让人微醺的奇妙能力，没人能拒绝这份好，尤其是像黄仁俊这样干净温柔，同样为暗恋两字折腰的灵魂。
签售结束，十八个人的完全体让接送的保姆车队堪为壮观。黄仁俊毫无意外的跑到董思成旁边，叽叽喳喳交流着和粉丝发生的趣事儿，笑的和平日并无两样。
眼看那人就要跟着董思成上车，罗渽民“啧”了一声，几步迈了过去，伸手揽住黄仁俊肩膀，冲着哥哥笑的人畜无害。
“winwin哥体谅一下我嘛，回来之后都没有跟仁俊好好交流感情呢，借我一下，就一下！”
谁不爱撒娇的弟弟呢，尤其是罗渽民还顶着张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脸。
于是董思成捏了捏这个分外好看弟弟的脸，大手一挥把黄仁俊推进对方怀里，转身搭上郑在玹的肩膀谈天说地去了，完全忽略了黄仁俊咳到惊天动地的咳嗽。
黄仁俊，卒。
罗渽民真的一点儿都不慌乱吗？答案是否定的，起码揽上黄仁俊肩膀时那人的僵硬，他是明确感受到并且懊恼的，只是他擅长主动罢了。
车上暂时只有他和黄仁俊，罗渽民撇了眼两人手上的手镯，眼睛里吹来春风。
“对不起嘛。”
右手被握住，是那种两只手一起握着的郑重。黄仁俊低着头，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昨晚我有点儿脑子卡壳，对不起说了不该说的话，仁俊能原谅我吗？”
原本的低音炮此刻明显撒着娇，好像裹了蜜，落满了一地桂花的森林，风过便香甜。他感觉手心被讨好的挠了挠，觉痒也努力压下还未被牵引起来的唇角。
“我不会对你造成困扰的，我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做损人又损己的事情的，我发誓！真的！”
罗渽民伸出三根手指头，认真严肃的表情落在黄仁俊眼底只是幼稚的可爱，语调完全是做错事情的猫咪举着肉垫向主人示弱。
“仁俊呀，原谅我嘛，嗯？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可以吗？嗯？”
一连串的反问语气词，委屈巴巴。黄仁俊本就心软，又怎能耐住这酸甜的步步紧逼。
趁手心未出汗之前，黄仁俊终于弯了眼睛，无奈又佯装烦躁，打开罗渽民的手一把把人锁进怀里，开启锁喉技能摇晃着怀里的人。
“啊啊烦死了，知道了知道了原谅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志晟什么时候能学学！”
罗渽民松了口气，再三保证会把撒娇绝学传授给忙内。他感觉后脑勺的头发被揉了揉，轻飘飘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私欲。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切都照序进行着，安然无恙。
罗渽民没有越界，李马克没有太忙，黄仁俊依旧写着日记，提前想着李帝努的生日礼物，和漫长的空白期抵死缠绵着。
七个人再聚在一起便是李帝努的十八岁了。
黄仁俊有些心不在焉，他总是能想到一个月前听到的对话，虽然之后李帝努帮他还原了对话全过程，包括手镯确实是罗渽民特意买来的，但是他总觉得，有些压抑。
“哇你们酒量真是不行啊。”李马克望着面前多多少少有些醉意的弟弟们摆摆手，他收了四散的酒瓶子拢在自己面前“差不多行了，我去买点儿醒酒糖，仁俊啊一起吗？”
他早就发现了，一向不输忙内闹腾的人儿，今晚有些过分安静。
被点到名的黄仁俊有些懵，下意识点了头却没有动作，借着李马克伸过来的手站起来后才缓了神，他撇了眼还在和李帝努划拳的罗渽民，被李马克揽着离开这片喧闹。
密码锁落锁的声音撩起了罗渽民一直低垂的眼睑，里面的颜色如这夜，暗哑着，不清透。
即使四月末，晚上的风还是透着丝凉，出楼的瞬间黄仁俊长长舒了口气，坏情绪也便随着风打了个转儿，从他发梢溜走了。
宿舍附近的商铺意外地提前关门了，李马克带着黄仁俊七绕八绕找到一家隐蔽的便利店，里面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很。
“哇不愧是马克哥。”黄仁俊打量着附近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我都没来过这儿。”
李马克替他开了门，站在货架旁冲黄仁俊挑挑眉“当时作为rookies的时候东赫发现的，这家藏的太深了所以粉丝一般找不到，算是大家的一个小型秘密基地，所以和店长也很熟了。”
随后跟从收银台直起身子的店长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黄仁俊也跟着弯了腰问好，感叹着果然还是很羡慕那些他没能和李马克熟悉的日子。
他站在冰柜前挑牛奶，熟悉的几个牌子这个月都是1+1，这让他有些孩子气的雀跃。
李马克已经拿好解酒糖在柜台等着付账了，他撇了眼半个身子探进保鲜柜里的人儿，笑着摇摇头，和店长寒暄期间等到黄仁俊抱着一堆牛奶小跑过来。
“仁俊还在相信喝牛奶就会长高吗？”李马克哭笑不得，从钱包里拿出卡递过去。
“什么啊。”黄仁俊举着晚了一步递出的卡“这是要给哥你们喝的啊，纯牛奶能醒酒不是吗？”
李马克愣了愣，他粗略看了一眼牛奶盒子，确实没有那人平日喜欢的草莓味道，只是清一色的纯牛奶。
“哎呦我们仁俊真是太善良了。”他伸手捏了捏黄仁俊后颈，因为在保鲜柜前待的有点儿久而微凉的温度，打湿了窗外的云，有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雨雾从地面升腾起而起。
“还有啊，以后跟哥出来就不要带卡了，是瞧不起打三份工的人吗真是。”
黄仁俊笑的癫狂，说哥你最近变得好有意思。
两个人是出了门才发现下雨的，李马克重新返回便利店买了把伞，推门出来却看到一脸惆怅的黄仁俊，他盯着脚上的鞋子若有所思。
李马克想起来这是上个月黄仁俊生日的时候，李帝努送他的生日礼物，是价格不菲的限量版鞋子。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黄仁俊第一天穿，白日还阳光正好的天，这会儿隐晦着，地上开始有了积水，不断晕开涟漪。
“李帝努见我第一天穿就踩脏了，会揍我吗？”
“嗯，我觉得会。”李马克把伞撑开，然后把伞柄和手腕上的便利店袋子通通递给黄仁俊，在人还愣怔着的时候蹲下身来，声音轻巧，融在雨里把黄仁俊的心打湿一片，柔软不已。
“我背你吧。”
李马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黄仁俊熟起来的呢？你若这么问，连一向神经大条的钟辰乐都能说出标准答案，那就是去年夏天回归，被水手服支配的时候。
肉眼可见的亲密程度。
但是对于当事人李马克来说，他从内心开始接受黄仁俊，其实从小孩儿顶着橘色脑袋那次回归就开始了。
当时因为舞蹈里有背黄仁俊的动作，两个人接触频繁，平日少得可怜的交流不复存在，李马克也重新认识了这长相乖巧的男孩子。
顶着张乖顺淡然的脸，实际上有趣的不得了，能有一箩筐的梗等着接；唱歌的时候嗓音透彻灵气，实际上闹起来也能粗着嗓子和忙内拌嘴；看起来是个浑身散发温暖的人，实际上手脚常年微凉，总觉得该是需要人疼。
他一直知道黄仁俊崇拜自己，男孩子微妙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再加上黄仁俊本人实在奇妙，在他面前可以是狡黠的小狐狸，在弟弟面前又是可靠的哥哥，为他这个队长分担了不少责任。他开始对黄仁俊倾注关心，只是迟钝如他，从内心活动挪移到表面现象的时候，就已经是水手服的回归了。
他曾经无数次背起黄仁俊，轻巧的不得了，但不知为何如今他突然觉得有了些份量。
被他忽略的，是因为感情越重，背负越重。
雨下的不大，甚至温柔。落在伞面上不聒噪，倒像是谱起了小夜曲，揉碎了路灯昏黄，远处的红绿灯也影影绰绰着边缘朦胧。
路上没有人，黄仁俊举着伞低头，看似是瞅着白色的鞋尖出神，实际上目光总是落在这人脸上。从眉毛看到睫毛，从睫毛看到鼻梁，再从鼻梁看到唇角，偶尔微风扬起李马克的发，黄仁俊觉得心的一角慢慢坍塌下去，这样深深的满足感，是他在见不得日光的路上，撑起所有美好的根源。
没有人为安排，抛却舞台上的镁光灯和落下的纷扬彩带，耳边听不见刺耳的分贝，胸前覆着一团温热，会有雨钻进他单薄衣服，后腰凉飕飕的，也阻挡不了黄仁俊此刻翻滚的情绪。
他从心里感谢这场雨，为等它来，等了很久。
“仁俊啊。”
通过骨骼传达而来的声音透着沙哑，连带着人的心都颤栗着，黄仁俊应了声从思绪里回神。
“哥知道你善良，但是总要有个度知道吗？”
背上的人没说话，李马克轻微叹了口气，这是时隔一个月，他第一次说起那晚的事。即使没人提起，也无人知道他们究竟为何而吵，但是李马克为人通透拎得清，便能猜个七八分。
他双臂稍稍使劲颠了一下有些下滑的人，零落的雨滴顺着伞尖抖了几抖，落地的声音被塑料袋窸窣的响声覆盖，悄无声息融进土地。
“要学会拒绝，才能保全自己，嗯？”
黄仁俊忽闪着眼睛，眼里流淌着水光。他心里有一点复杂，拒绝啊，若我坦白，你也为会保全着自己而拒绝我，对吧。
“就事论事而已，其他的你别瞎想。”
好像窥到自己的灵魂，黄仁俊吓了一跳，他攀着李马克的肩膀直起身来，踌躇了半天也只是顺从应下。
“你倒是把伞往后拿一点儿啊，我都看不到路了！”李马克挑起有些严肃的气氛，笑的眉毛上扬“我淋不到的，倒是你，后背都湿了吧。”他挽着黄仁俊腿弯的手背有零星的雨落下，在这几乎无风的晚上，不存在斜风的越界，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个傻小子，把伞都倾向了他。
“啊我没有！”黄仁俊急呼呼的把伞往后拿，用的力气过猛差点儿没仰过去，李马克又气又笑，故意逗他说瞎紧张，他又把人往上颠了颠，一时间巷子里只有两个人的笑声，此起彼伏的鲜活。
没有风，那就制作一些出来吧。
李马克跑起来，耳边传来黄仁俊小声的惊呼和变急促的雨落伞面，有大胆的雨丝跑进他眼睛里，清晰着告诉他，他很愉快。
每一盏路灯，光斑缠绕着跃起的水雾，化成一枚枚橙黄色的火漆，留以日后瞻仰。
他好像回到那年夏天，也是这样背着黄仁俊，在灼热的阳光下奔跑，用同一切面的视野看看，这大千世界，是如何的曼妙旖旎。
回去之后几个人把醒酒糖抢着吃，芒果香气瞬间充斥着屋子。李马克不太喜欢吃糖，于是黄仁俊盯着他喝下一整盒纯牛奶才罢休，暗想着牛奶买值了便哼着歌儿把剩下的奶放进冰箱。
事实上没人喜欢纯牛奶，谁不是小孩子口味喜欢喝草莓巧克力香蕉奶，他只是为了给不喜糖的李马克喝，仅此而已。
明天哥哥团还有行程要赶，李东赫和李马克也就没有住下，草草收拾了战场便拎着垃圾和孩子们互道晚安。
门刚落下，只听得罗渽民一句马克哥钱包忘拿了我去给他送一下，朴志晟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走之前明明自己亲手给马克哥递了钱包不是吗？
李马克被身后的声音喊住，他回头看见揣着兜的罗渽民。李东赫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说了句哥我在楼下等你便率先下了楼。
直到声控灯全数熄灭，罗渽民才迟迟开口。
“哥今天，带仁俊去了秘密基地吧。”
李马克皱眉，忽然想到便利店的袋子上，印了醒目的专属logo。
“…只是因为，楼下关门了。”
“哥你总是这么不坦率，会吃亏的喔。”罗渽民低低的笑，灯无声的亮了。他站在高几阶的楼梯口，俯视因低头而表情隐匿在昏暗里的人。
“那只是玩笑话不是吗？”李马克抬起头，直面迎上玩味的眼神“没有人当真。”
“是吗。”漫长的沉默，声控灯再一次熄灭的黑暗里，李马克盯着两人之间，透过窗子攀附在阶梯上的月光，听得那人这样说了，陈述句。
雨停了罢，月色攀上枝头，浸泡了谁的心口不一，把谁的瞻前顾后，尽收眼底。
——
“哇哥真是厉害，这个地方完全隐蔽！”朴志晟感叹着又扫视了一下环境，啃了口鸡腿。
“是吧。”李东赫挑挑眉“简直就是秘密基地啊秘密基地！”
“但是这么难找你是……”
“啊哥！”朴志晟突然打断李帝努的话，迎来一众哥哥们的探寻目光“以后有喜欢的人带来这里怎么样！”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忙内真是太可爱了！”
“朴志晟好好吃你的鸡！小孩子整天脑子里想的什么！”
“我觉得不错哈哈哈哈哈可以畅想一下未来嘛但是还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最近电视剧的梗吗？志晟啊答应哥哥不要看那些剧了好吗？”
“？？？这么好笑吗？？？”朴志晟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啃鸡腿，我可是很认真的想到的。
而那时被当做笑话的奇思妙想，其实都悄悄的埋进了每个孩子的心里，不为别的，只为他们想把这段友情延长，延长到越远越好，哪怕是真的有朝一日，谁能牵着喜欢的人，来这里向好兄弟们坦白从宽，红着脸接受调侃和羡慕。
没有人当真。
这本就是个伪命题，是谎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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